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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地方法院-休息室 上午9时45分
“瑞文先生,不管怎么说,要想办法让检察官提出当时案发现场的照片。”柯里说。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是的,通过那照片我们或许才能发现什么。”奇原说。
“放心,就交给我吧。”瑞文说。
“那我们就到观众席上了。”青木说。
“还有我……”
多林从门口赶了进来。
“服务员先生?”奇原问。
“我来旁听这次审判了。”多林说。
“你真的跑过来了……”青木说。
“是的,必要的话,我会帮你们。”多林说。
“嗯,谢谢你。”奇原说。
……
“还有,其实我正式的职业是调酒师,不是服务员。”多林摇了摇头说。
“啊……不好意思。”奇原说。
……
上午9时55分
“那个东西还没送过来吗?”瑞文说。
“你们要的东西来了。”
穿着褐色工作服,系着领带的刑警亚森手上拿着两幅用保鲜袋裹着的纸牌。
克罗尔那幅纸牌背面是红色的,被害人那幅纸牌背面是蓝色的。
“很好,我们需要的东西到了。”柯里笑着说。
……
地方法院 上午10时
“现在开始审理酒吧地下室凶杀案。”审判长说。
“辩护方是否准备完毕?”审判长问。
“啊,辩护方没问题。”瑞文说。
“检方是否准备完毕?”审判长问。
“这还用说吗?”
穿着一身白色礼服,拥有雪白色皮肤,海蓝色头发的狼人检察官芙兰利闭着眼睛严肃地说。
……
旁听席上
“这个检察官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据锐剑检察官说,她的头脑非常敏锐。”奇原说。
“嗯,在目前保持了十六连胜的记录。”柯里说。
“很厉害吗?”青木问。
“以她的资历来说,的确很厉害了。”奇原说。
“这么想想,被告的立场的确有些危险。”多林说。
“放心吧,没问题的。”柯里说。
……
这次的对手,不太好对付。
瑞文心想。
但是,只要能围绕着“证据”说话,也并非牢不可破。
对吧?伯克特。
……
“检方?”审判长说。
“我在思考能证明被告有罪的证据。”芙兰利说。
“看样子检方现在已经做好了举证的准备了。”审判长说。
“呦,真没想到今天的律师是个小白脸啊。”芙兰利睁开眼睛讥笑地说。
“这位检察官小姐,请不要以貌取人。”瑞文说。
“哈哈,你想怎么说都无所谓。”芙兰利说,“今天,我将完美证明被告的罪行。”
“那你就来试一试吧。”瑞文说。
“好吧,闲谈就到这里吧,现在请检方进行案情叙述。”审判长说。
“前晚8点,被害人在酒吧的地下室遇害了。”芙兰利说,“而当时被害人唯一接触过的人就只有被告,检方现在就证明这一点。”
“辩方现在就提出异议。”瑞文说。
“嗯?辩护人,有什么问题吗?”审判长说。
“检方的意思是被害人只接触过被告,但并不代表只有被告能杀害被害人。”瑞文说。
“哈哈,小白脸。”芙兰利带着嘲笑地说,“玩文字游戏是没有用的,在被害人遇害的时候,当然只看有跟谁有过接触会最直接了。”
“如果被害人是自杀呢?”瑞文问。
“哈哈哈,这个小白脸,长得那么好看,说话也那么有趣。”芙兰利笑着说。
“审判长……”瑞文略带严肃地说。
“咳咳,请检察官收敛一点。”审判长咳咳几声说。
“好好,我知道了审判长。”芙兰利说。
“小白脸,我先提交被害人的死亡分析记录吧。”
芙兰利说着,把两份被害人“死亡分析记录”的文件报告交给法警。
法警再把死亡分析记录分别交给审判长和瑞文。
“死因分析是心脏遭到匕首刺击,流血过多而死。”芙兰利说,“而匕首,在这里。”
芙兰利把保鲜袋中装着的“带血的匕首”放在显示屏上。
大荧幕出现了“带血的匕首”。
“匕首的手柄,只检测出了被告的指纹哦,小白脸。”芙兰利笑着说。
……
瑞文皱着眉头。
果然,她想通过指纹来证明。
瑞文心想。
……
“被害人当时有戴着手套吗?”瑞文问。
“怎么会有这么不理智的问题,如果他戴了手套我们还会怀疑被告吗?”芙兰利说。
“咳咳,检方,请收敛一点。”审判长说。
“知道了。”芙兰利说,“况且,被害人有什么理由要突然自杀?辩护方能证明这一点吗?”
……
瑞文一言不语,看着死亡报告。
他突然想到了可以提出异议的点。
“辩方请求发言。”瑞文说。
“许可。”审判长点了点头。
“死亡分析记录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瑞文说。
法庭的气氛突然陷入了沉默。
“哈哈哈哈……”芙兰利突然笑了起来,“小白脸,我事先说好。”
“那个地方说明什么也不足为奇。”芙兰利说,“你就算指出来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啧……”瑞文说。
瑞文把“死亡分析记录”放在显示屏上,大荧幕出现了上面的字。
“上面还提到,被害人的血液发现了大量安眠药的成分。”瑞文说。
“的……的确是这样。”审判长看着手上的“死亡分析记录”说。
“辩护人啊,你莫非是想这样主张?‘被害人吃了大量安眠药而死?’”芙兰利说,“如果是这样我劝你打消这个想法吧。”
“安眠药的成分是检测出来了,但是不足以使被害人死亡。”芙兰利严肃地说。
“那检方刚刚怎么不提出来呢?”瑞文说。
“因为没有必要现在就提出来,而且现在说出来。”芙兰利又笑了起来,“可能会对辩方更不利哦。”
“什么?”瑞文说。
“因为安眠药更能说明,是被告下的手,对吧?被害人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下安眠药呢?”芙兰利说。
“啧……”瑞文说。
“被告想等被害人睡着后,对他一击毙命,就是这样。”芙兰利说。
……
“嗯……这样推测似乎很合理。”审判长闭着眼睛说。
“那么,辩方提出异议。”瑞文说。
“嗯?怎么了辩护人?”审判长问。
“照这么说,是被告下的安眠药的话,那么现在被告使用过的安眠药在哪里?”瑞文说。
“哼,没找到。”芙兰利说。
“被告在警方抵达现场后一直被控制着,如果手上有安眠药能藏在哪里?”瑞文说。
“这种事情怎么都好解释吧?比如偷偷把它扔在哪里了也说不定。”芙兰利说,“况且重要的不是安眠药在哪,重要的是被害人被下了安眠药这个事实。”
“除非辩护方能指出其他下安眠药的人。”芙兰利严肃地说,“否则什么也说明不了。”
“啧……”瑞文说。
“检方说得的确有点道理。”审判长闭着眼睛说。
……
“就算是这样,当时要怎么证明案发现场只有被告和被害人两个人?”瑞文说。
“嗯?”芙兰利说,“小白脸,我原本以为你会有自知之明,没想到你为了辩护说话都不过脑子了。”
“审判长大人!”瑞文严肃地说。
“检方,不可以言语攻击辩护方!”审判长说。
“哈哈哈,好好好。”芙兰利说,“辩护律师,我现在就来证明给你看。”
……
旁听席上
“这个检察官说话有点令人不适。”青木说。
“可能她性格就是这样的,毕竟她的胜率很高。”奇原说。
“嗯,挺有个性的。”多林说。
柯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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